對於澳洲打工我沒有研究也無相關經驗,所以,我不是要講這個,我要講的是新聞從業人員的態度。
首先,把三個人的經驗合併成一個再加上一些捏造的情節然後寫成一篇文章。
這篇文章不應該叫做「報導」,應該叫「短篇小說」。
這種事可以發生在故事創作上,不能發生在新聞報導上。
但今週刊說他們這樣做是為了保護當事人。
這整件事扭曲最嚴重的是今週刊人員的態度,他們始終口徑一致的說一開始就是為了保護當事人所以才這樣寫。
但是,等到實情曝光後他們的說法是:我們低估了網友人肉搜尋的能力,也很抱歉沒有盡到保護當事人的責任。
但問題是,傷害當事人最深的就是今週刊本身,他們卻依然以為自己是對的那一方。
這不是新聞從業人員該有的處理新聞方式,也不是新聞從業人員該有的面對錯誤的態度。
最近在台灣也看得到的影集「The newsroom」,呈現了一種過度美好的卻也是我們想望的新聞媒體環境。
在某一集的劇情中其中有一段內容是在新聞直播的現場,主播正在報導一位政治人物遭遇意外生死未卜,鏡頭外的工作人員不停試圖查證始終不知道最新、最正確的狀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家、兩家、三家,其它的新聞台都紛紛報導他已經死亡的消息。
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明,主播始終還是以生死未卜報導著。
進廣告的時候,電視台高層從他很高很高的高樓衝到攝影棚,怒氣衝天指著主播說:「你等下回到現場,立刻給我報導他死了,別台都這樣報了,你再不報觀眾都要轉走了!」
氣氛凝結的當下,還是沒有得到最新消息的現場指導冷靜的說了一句話:
「只有醫生可以宣告一個人死亡,我們不行。」
回到現場依然只有這個新聞台沒有報導該位政治人物死亡。
而最後,也證實了他並沒有死都只是誤傳。
這是我們想要的新聞,不腥羶色,不誇大、不狹隘、不偏向哪一個黨派。
我多希望台灣的台灣新聞頻道及媒體給我除了台灣以外整個世界的新聞,但他們說觀眾不想看就斷絕了我們的眼界。
他們總說觀眾只想看白癡新聞,但其實我願意被教育,而且我要的是公正翔實的報導、不是捏造出來的情節。
在現實無法被滿足的狀態下,我只好靠「The newsroom」滿足我的想望。
想望有一天台灣新聞頻道及媒體會負起它該有的社會道德責任。
強烈推薦「The newsroom」每一集都讓硬漢如我頻頻落淚,熱血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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